老百姓很淳朴,只要有一口吃的,就不想多生事端,当如果真的没活路了,只要别人振臂一呼,就会立马响应,成为一支支叛军。
虽然不知道现在局势如何,但陈及冠下意识的想法是远离这群流民。
不仅仅是因为麻烦,而且这群流民身上还有人在咳嗽,不一定是瘟疫,但还是以防万一。
他顿时将自己的猜测告知陈大山,陈大山一听见瘟疫两个字,顿时吓的面色煞白,连忙带着人去阻止这群人。
“站住,若是胆敢再上前一步,休要怪俺们农具不利!”
眼见流民已经靠近了百步之内,陈大山立马出声喝道。
流民的数量不多,也就二十来人,看不见一个老年人,最老的都是三十岁的样子,虽然三十岁的看上去有四五十岁。
另外还有几个幼童,趴在大人的背上,可怜极了。
手中拄着拐杖,有几人手里还拿着树根和草皮,麻木的朝嘴里送。
流民听见了陈大山的喊声,停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陈及冠上前一步,朗声问道:“不知各位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处?”
流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推出了领头的一人,是个沧桑汉子,走出来佝偻着身子,哽咽道:“回公子的话,俺们都是水口村的人,被大水淹了村子,如今只想找个活处。”
说着,他顿了一下,乞求道:“不知公子可否大发善心,给些吃食,哪里是米糠也成。”
陈大山闻言,面不改色,别看他一向慷慨,但那只是对自己的族人。
要是遇上外人,他不会有一丁点儿同情心。
他更是问道:“水口村?俺记得你们是个大村子,户口上百,为何只有这些人?”
沧桑大汉呜咽一声,“好叫你等知晓,水口村如今十不存一,其余人,皆被洪水卷走了性命,如今怕是已经到了地府。”
众人闻言,心里一跳,不可避免感到害怕,看向流民的目光也多了几丝怜悯。
陈及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朗声问道:“为何有人咳嗽?莫不是染了瘟疫?”
此话一出,陈姓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