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二弟妻子何氏的娘家总归是太弱了。若是暨阳伯通过那边向国公府施压……”
“确实,那边要处理好。”齐国公紧锁的眉心微微舒展,如此,此次谋划也算周全了。
……
另一边,承恩侯府。
“爹,别打了!”阮孝平看着父亲手上的鞭子,身子不停地颤抖,他哀求地看向齐氏,“夫人,你快劝劝父亲,我真的不知情啊!”
齐云舒别过脸,不看他。
她知道自己对这个不成器的丈夫还有情,看他这般凄惨,总归是无法狠下这颗心。
“你不知情?你知不知道自己和暨阳伯一同贩卖私盐是什么罪!”承恩侯没想到,下午在齐国公府谈论这不孝子从哪儿挣了快钱,晚上儿媳就带回这等可怖的消息。
阮孝平忍着被鞭子抽的疼痛,哭着求饶:“父亲,我真的不知啊!”
“你把当事的事说来!”承恩侯一鞭抽在墙上,用了大力气,声音清脆,硬生生在墙上打出了鞭痕。
阮孝平吓得魂飞魄散,一点也不敢隐瞒了:“那日,我和常益在花满楼点了姑娘陪酒,暨阳伯找来,问常益要不要合股赚钱。我被齐氏克扣了用度,就想着加入合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