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步云的母亲和岳母,都笑得慈眉善目。
尤其是邓步云的母亲,一张雕刻着苦难的脸,皱纹都平展了。
她紧紧抓着苏沃野的手,上下左右的打量,眼泪都闪出了泪花:“二野呀,阿姨都七八年没见你了,瞧瞧你现在长的,电影演员都没你好看。”
“我听步云说了,你结婚了,你媳妇就是仙女,我孙子就是她接生的”
“人呢,我得给她磕一个。”
本来站在苏沃野身边的袁木夏,条件反射的躲在了他的身后。
邓妈妈是旧社会走过来的人,指不定真的会下跪呢。
苏沃野笑了起来:“干妈,我还是叫你干妈吧,你可别把我媳妇儿吓坏了,她是吓大的”
苏沃野初中到高中,每个礼拜天都要在邓步云家住一个晚上,曾经有一段时间,邓妈妈要认他当干儿子。
他也真的叫了几天干妈,只不过没有举行仪式,两家大人也没见过面,只是自己叫叫而已。
邓妈妈高兴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都顾不上进屋看,宝贝大孙子,拉着苏沃野的手不放。
邓步云的岳母,放下了手里提的鸡,在女儿屋门前跺了三下脚,吥了三口,掀开门帘进去了。
屋里传来了她逗孩子的声音。
她看了一会儿女儿外孙,出来跟苏沃野江黎明袁木夏打招呼。
挽起衣袖亲自动手宰鸡,要给大家做饭
苏沃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一直站在旁边,傻笑的邓步云说:“对了,你媳妇的五叔寄放在你家的两个篮子,放在干妈的屋里了。”
已经抓住了乌鸡,拿起菜刀的麻妈妈,停下手里的活:“明明五叔呀?那个老二流子,什么破篮子还寄放在这儿。”
“该不会让我回去的时候给他带回去吧?”
“我可不管。”
“他前些日子还有一只篮子寄放在我家呢,到现在也没拿走。”
“寄放篮子的时候说三五天就过来拿,还说蓝子很宝贝,对他有纪念意义。”
“我都不知道一只蓝子对他有什么纪念意义,也不知道他弄个篮子有什么用处,摘菜吧,浪费了,提土吧,太小。”
还在她家寄放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