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缝纫机?”李雅竹提高嗓门:“不可能,现在是新社会,没有嫁妆这一说。”
“再说了你都工作四五年了,从来没给家里交过钱,想要缝纫机自己买去。”
苏沃林说:“我挣那点钱还要吃饭穿衣,你和我爸工资那么高,总不能都帮衬我舅舅我姥姥吧”
“自行车,手表我跟张全自己买,家具张全家准备,你就给我买台缝纫机,做两身新衣裳。”
李雅竹说:“你姐结婚的时候,我就给她和你姐夫每人做了身衣服,买了双鞋子,总共花了不到十块钱。”
“给你买台200块钱的缝纫机,还要做两身衣服,你姐能高兴吗?”
苏沃林冷冷的说:“那是她不要,她婆婆以前养过她,她等于回自己家,再说都过去十年了,现在和十年前能一样么,十年前就是想买也没有。。”
“反正我不管,你得给我买台缝纫机,我买自行车手表的钱攒不够,你还得给我借点。”
说完进了屋子,啪的关上门。
过了半个小时,才听到李雅竹进屋关门。
回去睡了。
袁木夏这才纵纵肩回到屋,怎么也睡不着,想倒腾药材,也集中不了思想。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像个烙饼似的,头也疼的难受,吃了两次药,还吃了安眠药都睡不着。
这样一直熬到馒头山的公鸡都打鸣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轻轻的。
一个鲤鱼打挺。
到了院子才问了声:“谁?”
果然是苏沃野沉着的声音、。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开门看到披星戴月的苏沃野。
如果不是理智占了上风,都抱着他了。
农场到县城的路可不好走,黑蛇翻身,双急拐,都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夜路更不安全。
袁木夏精神放松下来,忽然就眼睛发涩,睡意袭来打着哈欠:
“累坏了吧,才五点多,还能睡一会儿,这么着急赶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苏沃野说:“汇报完工作没事就赶回来了。”
“说好的明天出去转转,这样吧,你明天上午把篮子送到卫生院,买点面包,车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