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夏听向阳花说起母亲蝴蝶花,今个一看,这女人确实不简单。
外号很形象。,
她四十出头,不能单单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
因为即便是穿着普普通通的,农村人经常穿的那种蓝底素花的衬衫,宽宽皱皱的裤子,黑红色的布鞋。
也掩饰不住风情万种。
年轻时候绝对像朵盛开的蝴蝶花。
只是向阳花的表现和蝴蝶花,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向阳花一直默默的低头,一句话都没说。
蝴蝶花说了很多,几乎每句话都透着对女儿无限的爱。
袁木夏本来想早点回去给向阳花做下午饭,胡蝶花说不用了,说她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要带女儿去农场小食堂改善改善,打打牙祭。
还说她带上了去年一年在生产队劳动工分兑的钱。
她们平时也没机会下馆子。
向阳花说母亲的时候,是带着怨恨,也有替父亲不平的。
蝴蝶花却说的风轻云淡,说即便是现在日子难过,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只要家人好,女儿好,只要女儿和女婿好,她就好。
蝴蝶花太会说话了,说的袁木夏都无话可说了。
一句都插不上。
如果不是提前听向阳话说起蝴蝶花和老刀子苟且,母女俩争论的结果,她绝对认为蝴蝶花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走到小坡路口,正要拐弯上坡,张全从侧墙闪了出来。
低头说:“小袁,麻烦你先去看看金珠,我有点担心她”
袁木夏说:“不用担心,她会想通的。”
“小张,你也别怪金珠,她有有苦衷。”
张全说:“这个我知道,我们刚认识时,她就告诉我她有对象,是当兵的。”
“我也是当过兵的,我知道当兵的都身不由己。”
“她每个月至少都会去县城两趟看对象。”
“我知道我不能趁人之危。”
“所以我觉得我还是跟苏沃林好吧,她最起码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