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供销社传出来的甜丝丝的糖果味。
今天中午,和供销社的小刘擦肩而过,她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脸也白白的,嫩嫩。
她一个女人都觉得好看,别说男青年了、
听说最近供销社进了一批牡丹雪花膏,袋装的,抹在脸上很白,味道很好闻。
要不要去买两袋?
她冬天用棒棒油,夏天有盒万紫千红,可抹在脸上油光闪闪的,很香,她觉得怪怪的,也没怎么用。
今天在河坝,有一瞬间看到资小姐在那么火爆的太阳下,皮肤细腻红润的就像,场部院子正在盛开的玫瑰花瓣。
身上还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似乎是满山遍野盛开的野花的香味,又似乎是遍地青草的清香。
双手更是白白嫩嫩,修长柔软。
怪不得能勾引哥哥。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粗粗的,反过来看了看手,也很粗糙。
她第一次思想恍惚,女人抹的白白的香香的,穿的好看点,似乎也不错。
杨红妆空手出来了。
苏沃林,问:“你不是去买瓜子儿吗?没货了么?不会啊,昨儿进货的车才回来。”
供销社有款奶油瓜子,三毛钱一斤,物美价廉,她经常给杨红妆张全买。
杨红妆说:“我想买一毛钱的,就是三两三,红红妈爱搭不理的,说没有包装纸了,让我装口袋。”
苏沃林说:“装口袋就装口袋,咱们一会儿就吃完了。”
销售也节约成本,有时候几毛钱的东西就不用包装了。
杨红妆说:“我就是进去打问一下李小颜,我可没闲钱买瓜子,还连纸包都不给”
苏沃林脸沉了下来。
一毛钱都舍不得!
这也太抠了吧,
她和杨红妆是同学,一年级上到初中毕业都是。
以前两人的关系并不好,杨红妆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世世代代贫农,标准的无产阶级。
修建农场的时候,父亲被招进农场了工人,母亲是家属,孩子多,生活很困难。
以前山里的农村人也习惯了艰苦过日子,衣服是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吃的细粮都换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