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讨厌爸爸苏大同,怎么会留着那一大丛荨麻,平时小路两边的酸枣树,蒿草他都会清理掉。
荨麻!
苏沃林躺在床上,眼里闪过一丝邪恶。
“耶!”
隔壁院里袁木夏金珠拍手庆祝胜利。
金珠没看到苏沃林胳膊上起麻疹,以为是两人合伙将她赶跑了。
洗了碗筷,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后窗上的风穿过来前窗上的风灌进来。
大中午的竟然不热。
金珠还在回忆袁木夏彪悍的将苏沃林推出门的壮举:
“木夏,你现在的做法才对,以前我看着你装可怜装弱小就生来气。”
“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情弱者,有些人会欺负!”
袁木夏强烈同意:“这话说对了,领袖都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好在我现在已经幡然醒悟,以后谁欺负我,我就反抗。”
当然适当的时候装弱小也是一种手段。
比如这些年,窦解放对她的呵护,王援西的怜惜。
还有金珠的保护。
都源于她的弱小。
想起窦解放,袁木夏的心阵阵作痛。
从踏上列车奔赴农场的那一刻,小伙子就守候着袁木夏,四年来,几乎把心都掏出来给了她。
袁木夏那么敏感,早就知道了他的心。
这么多年来愣是装聋作哑。
窦解放也是老实孩子,每一次想开口表白,都被糊弄过去。
还是一心一意的。
所有的知青都看不过去,背地里都跟他说,袁木夏根本就看不上他,让他别痴心妄想了。
他都没相信。
甚至自以为是的以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定下来了,就差一起对外宣布了。
这么多年,省得都不能再省了,省下的钱都花在袁木夏身上。
袁木夏把钱省下,存入了银行,进了自己腰包。
她,也不是诚心想骗窦解放,有时候也很感动。
但是她要回城的,她原本想着如果能一起回城,就顺理成章。
如果都回不了城,就挑个条件好的。
如果窦解放能回城,就答应下来。
当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