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出了大门,他看到窗户前黑影闪过,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接着就静悄悄的了。
苏沃野打开院门,探出头去,一道手电的亮光忽远忽近的闪着,闪下了山坡,闪上了公路,最后果然如此的,在卫生院门口灭了。
不大一会儿,苏大妞同苏沃田带着苏大同出来,值班的杨红妆给开了一间病房。
苏大同住了进去。
他听苏大妞说,杨红妆现在天天上夜班了。
他有点怨父亲,家里事家里解决,去找苏大妞不是找麻烦么。
也怀疑,父亲同大姑到底有没有母亲说的关系?
想想应该不会,因为大姐在。
慷慨激昂的:咱们工人有力量,惊醒了熟睡的袁木夏。
现在职工的条件都不是太好,手表这样的奢侈品不是人人都买得起。
广播室便每天早上,提前二十分钟放响歌曲。
虽然就一首歌曲循环播放,确实起到了钟表的作用。
苏沃野已经起来了,地铺也收了。
大门关着。
应该是出去锻炼了吧。
袁木夏站上木凳,隔壁院子静悄悄的,院子扫的干干净净,还有洒过水的痕迹,晾衣绳上搭着条裤子。
兵哥哥真勤快。
她进厨房煮了几个鸡蛋,去菜园割了点韭菜,拔了个两根红萝卜,回来烙了韭菜盒子。
刚做好拌汤,苏沃野挑着水走了进来,放下担子。
将两桶水整整齐齐的放在厨房门口,盖上木盖,立起扁担!
动作赏心悦目。
人长得帅,做什么都帅,挑水进院子放桶立扁担的动作,行云流水,自然舒畅。
好看。
袁木夏毫不掩饰眼里闪烁的星星。
“昨天水都挑够了,今儿还挑啊!”
苏沃野跺了跺脚,跺去脚上的尘土。
“水给你倒在浴桶里了,你昨天忙没顾得上洗,一会儿晒热了洗洗吧。”
“我得回部队一趟,也许明天就回来,也许得过段时间。”
不是说有一个月假么?
她也没问那么多:“那正好,先吃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