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来电，一个中年女人的头像闪烁，看上去很富贵。
方瑶忙收敛目光，窥探客户的隐私很不礼貌。
他没有接电话，直接挂断了，也许是有人在身边，不方便接听。
她跪在地垫，双手抱着他的臂膀，往上抬举，做肩颈的拉伸。当两人正面相对时，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掠过她的全身。
空气又变得暧昧，他盯着她，邪魅又好看的桃花眼微眯。
轻熟。
他想到两个字，眼中邪魅更重。
“肩膀下沉，呼气——”方瑶很没出息地紧张地发出颤音。
他微笑，她不得不承认，她平生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男子。
“你付的价钱很美丽，我可以考虑再赠送一次。”他说话时，薄唇微扬，清洌的气息与她很近。
方瑶的心一阵狂跳，但没理睬他。她放了一点轻柔的音乐，让室内不至于过于安静，让他听得到她慌乱的心跳声。
他不再说话了，带着难以言喻的笑意，很听话地配合她的指令，随她在音乐里肢体互动，如两尾鱼，又如双飞的燕，十分默契。
一堂课结束，他打坐休息，之后起身穿戴，准备离开。
方瑶打开门，贺之盛站在门口，他看着迎面出去的男人，脸瞬间铁青。
他走进来，反手重重锁上门，径直往房间。环顾一眼室内，他一把掐住方瑶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你给我戴绿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