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这奸夫是何人,竟敢和宫妃私通!”
言罢,她几步上前,伸手便去扯那男人。
面前再无遮挡,那男子转过脸来,岳容华瞬间如遭雷击。
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结结巴巴道:“陛、陛下,怎么会是您……”
院外一群人探头探脑,福禄挥手,“还围在这里干什么,都不要命了?!”
宫人立刻作鸟兽散。
福安见此,自知无力挽回,只得跪在门口,“奴才失职,请陛下恕罪。”
贺云徽面色一沉,“岳容华,你夜半来,就是为了观朕的床笫之私?”
帝王声线浸着情欲未消的暗哑,目光却如寒冰般刺向她。
岳容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 嫔妾…… 嫔妾不知陛下在此,多…… 多有冒犯,求陛下恕罪!”
姜舒月佯装委屈,嘤嘤哭泣,“陛下,嫔妾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容华姐姐,竟让姐姐用这般恶毒的法子来污蔑嫔妾……”
她哭得梨花带雨,“若不是陛下在此,嫔妾真是,百口莫辩了!”
说完她伏在贺云徽肩膀上,哭得更伤心了。
贺云徽轻抚她的后背,冷冷地看着岳容华,“不是朕,还会是谁?朕看你才是无法无天了!”
岳容华连连磕头,哭喊道:“陛下恕罪啊!对,对了!嫔妾、嫔妾有姜嫔与人私通的证据,今日她约了那情郎在此相会,才会、才会带人前来,嫔妾不知为何变成您了,求陛下饶命!”
仿佛是怕他不信,岳容华将怀里揣着的情书,和那日捡到的手帕拿了出来。
贺云徽撇了福安一眼,他浑身一抖,站起来快步过来将岳容华手里的东西接过,恭敬地递给了贺云徽。
他微微挑眉,接过信笺,展开一看,上面果然是一封情书。
上面写的诗句,和前日他收到的姜舒月的那封一模一样。
只是字迹完全不同。
还有帕子,材质只是一般的丝绸帕子,并无任何特殊。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