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徽挑眉,“若是朕去找了霜贵人,那月儿呢?可会伤心?”
姜舒月却轻笑出声,“没有霜贵人,也会有雪贵人雨贵人。嫔妾要是个个都吃醋,不得叫醋淹没了?”
贺云徽听完直接屈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巧言令色。”
随后又如往常一般,将人抱在身上。
“昨夜,如霜就已经死了。”
一个晴天霹雳下来,姜舒月愣住。
“可是嫔妾今日还……”她像是想通什么,“假的?”
贺云徽点头,“如今假扮如霜的,是……”
他话没说完,姜舒月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对着他摇摇头。
“陛下,您今日说的话,嫔妾就当自己没听到。”
贺云徽诧异,拉下她的手,“为何不想知道。”
明明对于她来说,是更能证明她对自己的特殊性的。
“嫔妾只知道,陛下不管做什么,怎么做,都是有道理的。嫔妾要做的,就是相信陛下。”
她抬眸,一双桃花眼里满是信任,“就如同陛下信任嫔妾一样。”
贺云徽看着她,手抚上她的脸。
眸中似是有某些情绪翻腾,最终控制不住,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吻了上去。
然而啃咬她唇瓣的动作却慢慢放轻柔,带着视若珍宝般的小心翼翼。
江面忽起涟漪,姜舒月腕间的白玉镯子撞在船帮上,叮咚作响。
乌篷船摇晃不止,里面传出的细碎娇吟,让月亮听了都羞得躲进云层。
姜舒月脸色潮红,身上盖着贺云徽的外袍,空气中还残留着旖旎的气息。
他轻轻捋开姜舒月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目光温柔似水。
“睡吧,一会朕带你回去。”
姜舒月胡乱地点点头,伸手搂住了贺云徽,小脸往他怀里一埋。
不多时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云徽拢了拢她身上那件外袍,闭上眼睛小憩。
三更天的梆子一响,他便睁开眼睛。
轻手轻脚地给姜舒月穿好了衣裳,用外袍将人又裹了起来,横抱在身前。
再次施展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