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武植目光微闪,寻思道:
“这下品茅台竟不能横扫其它品类的酒,听这陈县令之言,汴京樊楼的什么天醇酒比之自己这下品茅台还要好上一些,自己果然不能低估古人用发酵工艺酿造出的酒水。
而且这天醇酒之上,还有皇宫的御酒,看来自己仅靠下品茅台还不能横扫市场,需要中品茅台才行。
不过目前仅凭下品茅台肯定是足够了的。”
念及此处,武植又笑着谦虚了两句。
陈致礼见陈县令咂了咂嘴,连声夸赞,微微一惊。
李家的花雕酒冠绝阳谷县,便是在东平府、济州府都能排上号,自家这远房叔公是好酒之徒,当初喝了那花雕酒后,都没给出这么长的评价,只是说了句:
“清冽甘美,爽口生津!上品!”
没想到武植这名不见经传的茅台酒被他喝了一口,给出这么高的评价。
当下,他也忍不住喝了一杯,片刻后也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连连点头。
张二岩也尝了尝,附和点头。
两人均给出了各自的肯定和赞许。
武植嘴角含笑,一一敬酒道谢。
席间,四人推杯换盏。
当武植被问这茅台酒从何处进购时,他也没想藏着掖着,反正也藏不住,毕竟这酒酿出来就是要卖的。
便直接说这是自己祖上传下来的一道村酒,被自己琢磨改良过了一番后,才酿成这样出售。
几人闻言,怔住了一会儿,也没怀疑,直赞武植有才,能将一道村酒改良成这样。
就这般,雅间内的四人吃吃喝喝一个多时辰。
待酒足饭饱后,武植将陈县令、陈孔目、张二岩三人送出了门。
武植和陈县令还有陈孔目一顿酒喝下来,也算混了个脸熟。
他前世家里开了个酸菜鱼饭馆,毕业后没几年又在公司混成中层领导,所以武植对这迎来送往甚是熟练,一切都周全有度。
这让陈县令心中一喜,一顿酒下来后,他就知道武植是个机灵人,日后也好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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