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听说武植有个貌美妻子时,不禁嗤笑一声,想起那个有些粗陋矮搓的汉子,笑道:
“那卖饼郎倒是有艳福,能娶到个美娇妻伺候左右!”
说完,她目光莫名有些复杂。
庞春梅连连点头,说道:
“可不是么!那卖饼的当真好运气,能娶到那个娘子,也不知上辈子修的什么福气,让他捡了这么个大便宜。
还有,那武大郎十余日不见,连人都变了许多,先前去找他取药时,我还差点认不出来!”
“人都变了?想来是卖饼赚了些银钱,懂得买些好衣物打扮自己了吧!”吴月娘听了这话,也没太在意。
庞春梅嗯了一声,倒是没再解释,紧接着,她脸上浮现怒容,极为愤懑道:
“对了,小梅今日下山,还听到了一件老爷做的荒唐事!”
吴月娘眉头一蹙,冷冷问道:“那厮又做了什么荒唐事?”
庞春梅今日下山,自然在别人口中听到了西门庆和王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苟合的传闻。
仔细问了张娘子后,当时震惊得说不出话。
西门庆个性淫浮,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平日偷香窃玉、眠花卧柳就算了,现在还跟一个做马泊六营生的婆子搞在一起。
搞就搞了,还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搞,现在闹出那么大风波,被阳谷县百姓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以此取乐。
庞春梅当下气冲冲将西门庆和王婆做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吴月娘听完后,脸色平平,最后冷笑道:
“他爱怎地就怎地!我与他只有夫妻之名,又无夫妻之实,更无夫妻之情。
我懒得管他去勾搭别人家的大姑娘还是老婆子,又不是第一次了,与我无关,听了只会羞红我的面皮!辱我的耳朵!无操无守、无礼无德的腌臜鬼罢了,呸……”
庞春梅见吴月娘这般,知道她气极了,那西门庆乱搞就乱搞,关键是也丢了他家小姐吴月娘的脸啊。
毕竟两人是明媒正娶过了门的夫妻,现在还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待日后她们回去阳谷县,别人该怎么看她吴月娘?
吴月娘想到这,后槽牙紧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