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整,徐晏清二人率领五千兵卒,围困数日。
忽见传讯兵卒禀报,高楷下令攻城,不由大喜。
“枯坐这么久,总算可以动一动筋骨了。”元整喜上眉梢。
这数日以来,只能按兵不动,眼看他人立功,着实叫人焦躁。
所幸,终于迎来用武之时。
徐晏清笑道:“主上既传此令,那朱劫必然兵败。”
“你我二人正可攻下清化,占据粮仓。”
元整迫不及待:“既如此,我等即刻起兵攻城。”
“且慢!”徐晏清劝阻道,“清化城虽小,却有五千兵卒,又有马规元这等猛将镇守。”
“若一味强攻,必然损兵折将,我等须得智取。”
“徐司马有何妙计?”元整问道。
徐晏清娓娓道来:“这数日以来,我冷眼旁观,马规元虽有武艺,却无智谋,且脾性暴躁。”
“元郎将可兵分三路,命左右校尉各领两千兵卒,佯攻东、西二门。”
“再亲领一千人,攻打南门。”
元整疑惑:“倘若马规元坚守不出,该如何是好?”
“元郎将可派人叫骂,效仿主上,以妇人衣裙羞辱,马规元必定按耐不住,出南门来战。”
“此为激将之法。”
“果然妙计!”元整大喜,连忙依言行事。
另一头,清化城中,马规元正巡视城头,忽见探马大步跑来,禀报道。
“都尉,南门外,正有敌军叫骂。”
马规元笑道:“任他去骂,不必理会。”
探马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为何吞吞吐吐?”马规元蹙眉。
“都尉,敌将元整送来一套……一套妇人襦裙,赠予您……”探马战战兢兢。
话未说完,马规元已然怒火冲天:“竖子,安敢欺我?”
“传令,点齐兵马,随我出城应战。”
县令劝谏道:“都尉切勿莽撞,此为激将之法,不可中计。”
马规元怒气稍减,来到南门,果然见得城下妇人衣裙飞舞,数十个嗓门洪亮者厉声叫骂。
登时怒气上涌,喝令召集守卒。
县令正要劝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