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么干,不就是等于让西林自生自灭吗?!
虽然西林这地方确实是穷了点,但也不至于
算了,管他屁事,反正皇帝估计也快做到头了,他这兵部尚书明天到底听谁的还两说呢!
随便吧!
就是在这么一种政治环境下,简洪涛没有得到任何朝廷帮助的同时,却得到了最大的自由度。
在收到兵部的回信之后,简洪涛立刻派人去给左参军送了书信。
半月之后,左参军带着五百兴修水利的漕运兵,抵达烟尘。
简洪涛亲自迎到了城门口。
故人相见,自然要整上两杯。
在三姐妹酒肆里喝完了两坛子陈年米酒之后,左参军便借着醉意,朝简洪涛抱怨道:“王兄啊~~~想我左某对你也不薄啊~~~你怎么,好事儿想不到我,却偏偏让我来这西林,修什么水利?!
你可知此时正是站队的关键时刻,老哥,不瞒你说,我觉得自己,是时候走条新路子了!”
“嘘~~~”简洪涛立马制止了左参军,他把手指头戳进了左参军的鼻孔里,“哥~~~今天实话跟你说了!!咱走的这条路,就是条顶顶新的新路!
关键这条路,咱这儿就没人走过!你肯定连想~~~~嗝儿~~~都没想到”
话说到这儿,简洪涛整个人就趴倒在了桌上。
当然,左参军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就勉强往酒肆外头走了几步,然后随地大小躺,直接躺在了酒肆的小花园里。
第二天早上,蒋隽瑛收到了青莲送来的账单。
一共一百两。
蒋隽瑛给吓一激灵,着急忙慌地就要去书房看看昨晚睡一起的俩男人,是不是还活着。
两个人喝了一百两的酒,这不得喝死了去?
好在青莲解释说:“酒就喝了二十两,还有八十两是被那左参军压死的两盆兰花的价钱。
夫人,我可没多要嗷~~~这花还是跟简大哥买的,成本就是八十两。”
蒋隽瑛喊着要死要死,杀去了书房。
结果书房里头的人,早跑没影了。
一问下来,原是简洪涛又带着人,往前线去了。
没办法,蒋隽瑛只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