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就怎么奇怪。
不过欢喜倒是并没觉得。
她给出的解释是,“那不敢~~去接应庄家车马队的,是魏捕头派去的人,老庄家虽然有钱,可他们世代从商,地位不高。
您可别忘了,我家小姐,可是王知府的女儿!!老庄家的管事再厉害,他们哪里敢跟知府抢财产啊?”
简阳这才想起来,“哦~~~~对哦!我爹可是知府!!差点儿给整忘了。
走吧走吧,虽然庄家舅舅凉了,但凉了的舅舅,咱们也得瞻仰瞻仰。”
“大人和夫人也是这个意思!”
两人于是匆匆回到了知府后院。
之后几天,简洪涛帮着庄家来的管事和一众仆从,给庄家舅舅举办了个简单的落葬仪式。
阿瑶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为此,青莲大受感动,说是血脉亲情,到底不是不一般。
外甥女和舅舅压根都不认识~~~阿瑶就能哭成泪人。
要认识得话,那还不得哭倒西林三座山?
可实际上,只有简阳和欢喜知道,阿瑶在葬礼当天哭得天昏地暗,完全是因为看到管事的地上来的一长长长长长长长长串的各地铺子和田庄的清单。
而庄氏的账本,管事说已经派人去取了。
因为账本有点多,光对账的账房都要来十七八个人,所以可能要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到。
阿瑶当时听了就觉得心情不好了。
而欢喜则问了句,“十七八个账房,得对多少账册?”
管事掐指一算,回说:“账册具体多少册,老奴倒是一时也盘算不清,不过咱们家的账册,是单独放在一处的,库房三间能堆满。”
于是,阿瑶就哭了。
她哭姨娘死得早,更哭舅舅怎么没留下一儿半女。
三间库房的账册啊!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再加上家里还有几百号的仆从和下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排。
老管事建议道:“既然姑娘在西林,那要不,咱们把家就搬来西林吧?
老奴瞧着咱知府后院地方也小了些,咱老爷太太,还有老太太也就两三个下人服侍,有俩还是瘸的实在是有些简朴过头了。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