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婧听到的第一反应是错愕,而这一份错愕恰好被看着她的沈母捕捉,一两秒后,她又补充着试探问,“还是说,婧婧你是想将你的户口独立出来?”
户口独立还是迁到沈家,这个问题温婧没有仔细的想过,这会也不敢盲目回复沈母,商量道,“沈姨,我能先想想吗?等到时候你和沈叔叔从京城回来,我在告诉你俩。”
沈母点头同意,但还有些劝说温婧落沈家户头上的话想说。
一旁沈父有察觉她的心思,在她要开口的那一刻拍了拍她的手背,同时自己也道,“户口这事不急,何况你大伯的心思咱还没弄明白,要是万一能将你爸的户口迁出来呢?是吧?”
的确。
要是能将她爸的户口迁出来,她就不用为难是落沈家,还是自立门户了。
但她还是要提前想好,做好她爸户口会迁不出来的打算。
温婧轻轻嗯一声。
沈父沈母是第二天七点的高铁,到了京城,先去给沈家俩老爷子拜年,之后沈父单独去了温家,找温长岭聊迁户口的事。
彼时温长岭正在书房练着字,听到沈父的话,他道,“将温婧从温家迁出去一事,是昨天唐信红给我来电话说的。”
书房内还有温长岭的秘书在,帮领导待客倒茶,说是今年谁谁谁刚送来的新茶,沈父却是无心尝,拢眉道,“唐信红让迁婧婧户口?”
温长岭拿着笔蘸墨,撩起眼皮看沈父,是一脸的错愕,和几分的不相信,“鸿振,你怎么是这副反应?”
那他能是什么反应?
大年初一那天,唐信红和他,还有沈会州表态度表的清清楚楚,是不想和沈家牵扯太深,同样也是不同意温婧和他儿子在一起的意思。
结果这才过去几天,他就管上温婧的事了?
沈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他,“唐信红是怎么和你说的?”
“他年前动的那些人中,有我一个亲信,用那个亲信和我谈的。”温长岭挥笔在纸上写着字,写完却是想起了什么,又道,“我记得他之前为他儿子相中温婧的事找过我,让我将温婧的户口从温家迁出,说不准啊也是为这。”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字,带着笑,对沈父说,“鸿振,机会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