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被她逗得笑不拢嘴。
倒也是能接受五桌了,但心里头还是存着份疑惑。
在温肃去卫生间后。
她压低声音的问沈会州,“温肃从京城来宁市,真是为任职吗?还有他对婧婧……婧婧不清楚内幕,但咱们沈家可清楚,他们留婧婧在宁市,让咱们养的原因,甚至还是直接明说的——给沈家一颗联姻棋子。”
这份疑惑,在温肃回宁市那天一起吃饭,沈母就有了,晚饭后和沈父说,却只有一句,“别瞎想,老温掉权眼里的无情,但不代表他儿子也这样,而且他儿子最关键的那几年,还是婧婧他爸妈给陪着教育的,他俩什么样的人你也不知道,教育出来的孩子能差哪儿去?”
“你啊就是和我一样,舍不得婧婧瞎想出来的罢了。”
想着沈父的话,她随后又不确定的补充道。
“还是说……是我多虑了?”
“您没多虑。”沈会州置下茶杯,迎上沈母的视线道,“他来,是为将温婧接回京城。父亲同我说,邻省明年会空降一位一把手,无名无姓。温派野心大,想两省一把手都随自己姓上温。”
“难怪给自己立起低调牌坊了,是不想婧婧有婚约的名声传出去。”沈母犹豫的脸色顿时一凛,“无论如何,婧婧都不能随他回京城温家,去当政治的牺牲品。”
沈母态度坚决明确。
沈会州亦如是,“我守着,他带不走温婧。”
除非是温婧知情后自愿离开。
但沈会州心知肚明,温婧是不会自愿离开的。
她的底色还是干净且纯粹的,平生最厌恶的便是别人利用自己,踩着自己去达到想要的目的。
沈母闻言松了口气,却又没完全松这一口气的说,“不止要盯温肃这边,婧婧那边也得有人守着……等付骁后天回来,我让他来沈家一趟。”
沈会州反问,“温肃是他大舅哥,您觉得他守得住吗?”
“他守不住,不还有你吗?你盯好了温肃,让他和婧婧少来往就够了。”
说白了温婧还是在沈家养大的,和温肃的血缘就算再浓,但还是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