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实在是难得，“爸，实在不行股票卖掉点？”
这是程意第一次说卖股票，程乾安盯着她，“沪市的房这么值？”竟让程意舍得卖股票。
“有一个大洋房，很不错，以后我们可以买来住嘛。”而且她以后很有可能留在沪市或者京城。
程乾安没再纠结，“好了，等这季度煤矿结完款，到时候看看。”
成了一半！暗暗高兴，“你别高兴的太早，三千万肯定是没有的。”
程意摇摇手，“没事，有首付其他的可以贷款嘛。”这才想起来，去孟坝拍卖会的事还没告诉他。
硬着头皮认错，“爸，有件事我想和你坦白。”头快埋到地上去了。
“坐没坐像，好好说。”程乾安皱眉。
打开手机相册递给他，“爸，我和钦白哥去孟坝参加了一场拍卖会，然后拍到了两个藏品，一个捐给华国博物馆了，一个捐给研究院了。最后，这两个拍品花了八千六百万。”程意一口气说完，跑进书房，“爸，您先欣赏我去学习了。”
留下程乾安在客厅凌乱。三千万还没音信，八千六百万的单子就来了？
“程意！”门紧闭，声音如雷。完了，老程暴躁了。
程意打赌，邻居肯定听见他声音了。
正当她瑟瑟发抖的刷题时，程乾安敲门进来，“喏，手机。”放下后转身就走。
“爸，您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程意缩了缩头。
程乾安盯着她，“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他仔细看了照片，照片里的她和黄小梅，都笑的十分开心，他也没必要去追究了。只是问了句，“这个钱什么时候要？”
“爸，这个钱明年年底前付清。”合同沈怀明还没给她，“明年股票卖了，再还来得及。”
程乾安叹了口气，这个漏大风棉袄，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好险，以后真的不能这样干了，万一老程不支持完脱了咋办。
一直埋头写卷子，手机响了，程意抬头，没发觉天都黑了。
接起电话，“你好。”
传来一个老爷爷的声音，“喂，是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