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调查过，程意家根本没有这么多现金流，那今天钱的来源就值得寻味了。
马首瞻听完一惊，“她刷了这么多？买了什么？”
回忆一番，描述道，“一个老鼠的头，一块石头。”
马首瞻噎了一下，良久，“程乾安还在m国吧。”
“对，去了没几天。哥，你说咋办？”马首望有些着急，“哥，要不趁这个机会弄她们？”
“别急，先按兵不动。”挂了电话陷入沉思，程乾安不在确实是个好机会，只是程意真的挪用那笔贷款了吗？
回到酒店，三人上楼锁门一气呵成。
王钦白把怀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程意解开袋子，鼠首铜像的真面目露了出来。
面部看着像牛，但一对小圆耳朵表明它确实是鼠首。
周好予绕着它转了一圈，“小意，这个多少钱？”
“六千万。”王钦白一脸严肃。
听完周好予目瞪口呆，乖乖。
程意很想上手摸一下，理智占了上风，“装起来吧。”
她打定主意了，这两个东西，她都要捐掉，它们不属于任何人，它们是华国的！
至于八千六百万，只能和沈怀明商议一下，分期付款或一年后再还。这是她自愿花的钱，没必要让别人为她买单。
收拾好拍品，周好予提议，“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反正拍卖会都结束了。
“不，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好不容易来一趟，至少要多给沈怀明他们带点消息回去。
“要不我去问前台，有没有保险箱？”周好予还是有点不放心。
程意笑笑，“好啊，如果你还不放心，下午你待在酒店？”
周好予点头，“没问题。”
想起纽扣摄像头还开着，“我去上个厕所。”程意反锁卫生间的门，把摄像头取了下来，好像还在工作中，程意拔掉电池收好摄像头。
她在拍卖场晃荡那么久，现场该拍的人肯定都拍到了。掏出录音笔灯还在闪按了关机，拿口红在上面做了个记号放回支具里。
把脸上妆擦了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