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漫嗓音冷静,“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你三天两头带给我刺激让我很不适应。”
“什么刺激?”宴长夜好整以暇问她,“床上的?”
“不是。”姜漫漫轻抿唇,“就比如刚刚这种与三个女人共处一室,又比如前几天你跑去帝都揍了谢氏财阀的太孙、人家找我闹,宴长夜,你太能作了。”
宴长夜深深地看她半晌:“想跟我离婚啊?”
姜漫漫没有正面回答:“我觉得是不是可以考虑分开试试。”
宴长夜轻嗤一声,慢慢放开她,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意味深长地轻叹:“结婚五年,这还是第一次,你跟我提离婚。”
姜漫漫不知该怎么接。
“但既然你提到了这个词,不管初衷是什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先谈起另一件事。”宴长夜正经了几分,眸色湛湛,突然多了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感。
姜漫漫心中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什么事?”
宴长夜却没再看她,而是看向一旁的律师团,屈指微微在沙发扶手上散漫地敲了敲:
“离婚的事情往后放一放,先帮我处理另一件案子。”
律师团们纷纷坐直身体:“董事长,您请说。”
“我要起诉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