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取出清魂散,混着雪绒花汁喂给苏子柔。金色药液流入她口中的瞬间,整座竹楼开始崩塌。松豆豆抱起苏子柔,与林羽一同跃出楼外,身后传来玉简的碎裂声,却不是悲伤的脆响,而是像冰莲花开般清越。
雨停了,南疆的天空露出靛蓝色的裂痕。松豆豆望着怀中渐渐转醒的苏子柔,看见她发间悄然长出的冰莲嫩芽。林羽将两半玉佩合在一起,玉佩突然化作流光,在三人头顶投下玄霄真人的虚影。
“恭喜你们,终于学会用执念养花。”虚影中的真人难得露出笑意,“这雪绒花虽能解蛊,却解不了轮回。不过”他看向天际的摇光星,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两颗并排的小星,“当双生花开时,所有的因与果,都有了重新生长的可能。”
苏子柔睁开眼,看见眼前两张熟悉的脸,嘴角扬起释然的笑。她指尖拂过两人腕间的手环,灵力涌动间,手环竟化作两只蝴蝶,一只停在松豆豆发间,一只落在林羽肩头。
“以后别再叫我苏子柔啦。”她站起身,望向远处重新焕发生机的雾林,“玄霄真人说,我的来世该叫任瑶。任瑶,任瑶,取‘任他千般劫,瑶光映初心’之意。”
林羽轻笑,伸手替她理了理乱发:“任瑶也好,苏子柔也罢只要你记得,我们永远是你可以依靠的药庐与剑鞘。”
松豆豆望着天际的双星,突然想起玄霄真人最后的留言。所谓仙医宠妻,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守护,而是剑心与医心在轮回中互为灯火,用爱与执念织就最温柔的屏障。他握紧两人的手,腕间蝴蝶振翅,在雨后的晴空里划出一道七彩流光。
南疆的雾林深处,一株新的雪绒花正在盛开。花瓣上的露珠折射着三人的倒影,露珠坠地时,溅起的涟漪里映出无数个平行世界——在有的世界里他们是凡人,在有的世界里他们是仙尊,但无论哪一世,总有冰莲与剑意相伴,总有药香与剑光同辉。
“该走了。”任瑶指向山脚下升起的炊烟,那里有苗族村落的灯火在召唤,“听说南疆的酸汤鱼很有名,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