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贪婪,对慕容柯这个表兄极为在意,若是逼急了,小到变卖家当,大到借印子钱,都有可能。
“先不用出手,免得被查出端倪。”
沈家那帮蛀虫,贪婪成性,足以折磨慕荷一段时间了,到时候,或许不用她出手,她就能给自己作死。
“是。”
随后,阮清徽乘着雕花轿辇,缓缓向将军府行去。
轿帘轻掀,她跨过象征驱邪避凶的火盆,周遭人群的掌声与欢呼声交织成一片。
随着“拜过高堂,送入洞房”的喜庆声落下,阮清徽在丫鬟的引领下,来到婚房。
阮清徽听着喜婆各种吉利话,感受到身下被褥压着的各种桂圆红枣。
鼻息间只能闻到淡淡的熏香。
等待自然是漫长的。
另一边,孟弋卿今日心情格外欢畅,酒过三巡,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薄红。
就连平日里战场上那份冷静自持,也在这一日里被几分醉意悄悄软化。
他脚步略显踉跄,却坚定地迈向那烛火通明的喜房。
他站在新房门外,目光透过门缝隐约可见那大红的席子,他深吸数口气,做了约莫一盏茶的准备才踏入新房。
阮清徽感觉到门口的动静,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攥紧,心跳也随着那脚步声的凑近,越发急促。
喜秤缓缓揭开那大红的盖头,美艳的新娘缓缓抬起眼。
新娘眼眸漆黑,眸光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
孟弋卿一时间看痴了。
阮清徽见状,眸眼不由弯了几分,红唇耀眼,瘦下来的五官本就卓绝,画上胭脂水粉后,更显绝色。
不论平安郡主所言是真是假,但就她眼前所见,那番话中至少有三分真。
或许,这将军府,会是她足以落脚避风的港湾。
阮清微微启唇,那两个字在唇齿间流转。
美人美眸流转盼兮,声音娇婉悦耳。
“夫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