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说你打算自己搬出去住?”阮母眉宇间拢上一丝不解,“刚回来怎么又想着要搬出去住了?家里也不会短你们吃住。”
阮清徽语气清浅:“女儿知晓家中好,可云羡还会长大,待长大后也要成家立业,到时候也不能一直住在府内,再说了,女儿已经让二哥寻一个离家近的宅子,母亲若是思念女儿,亦可随时前来探望。”
阮父:“他还只是个五岁孩童,谈婚论嫁之事,未免为时过早。”
阮二哥:“莫非咱们清徽心中已有了盘算,想给云羡早早地定下个童养媳不成?”
“若此刻便为他安排,万一将来他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岂不是白白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年华。”
阮清徽深知,强迫他人与不爱之人结为连理,最终只会自食苦果这一点,阮清徽深有体会。
阮家人都能听到她话中的意有所指。
阮清徽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轻声问道:“怎不见华康与华乐的身影?”
阮二哥闻言,解释道:“近日晋城忽然出现大批流民,松鹤书院有意挑选学生前去协助,我便让他们前去尽一份力了。”
阮清徽闻言,秀眉微蹙,眉宇间满是忧色,“流民?他们还年幼,你就不怕他们遇到什么不测吗?”
阮二哥神色从容,一派坦荡,“他那俩小子精明得很,哪那么容易出事。再说了,松鹤书院身为大齐的学术重镇,自是朝廷的心头之肉,暗中必有官家的人手护佑,安全无虞。”
闻言,阮清徽才幽幽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