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难道未曾耳闻那侯爷宠妾灭妻,甚至擅自变卖夫人嫁妆的传闻吗?”
“那居然是真的?我还以为是谣传呢。”
慕荷见周围百姓纷纷为自己说话,眼尾挤出一滴泪,声音悲切委屈,“若是因为那嫁妆,也不过是夫君救你心切,凑不足银子,被迫取走几样,要是可以,我自然是愿意变卖自己的嫁妆,只可惜,我自幼父母双亡,嫁妆本就稀薄,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无法为姐姐分担……”
“而且,那变卖的嫁妆你也尽数取回了,夫君他也解释了,你纵使有气也该消了。”
慕荷此言一出,周围众人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牵引,心中天平隐隐倾斜。
“这侯夫人也太斤斤计较了吧?侯爷都给她道歉了,还将嫁妆逐一返还,她居然还是如此不识抬举。”
“就是就是,一点都不知趣。”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般蠢?若是你夫君宠妻灭妻还擅自动你嫁妆,你还愿意继续在里面蹉跎?”
“若我家那位能有侯爷那般俊朗非凡,又手握权势,便是纳个十几房小妾,我也心甘情愿。”
“王香,你这话,怕是也只有你自己才会当真吧。”
此时,家仆们步伐整齐,抬着那沉甸甸的二十大箱嫁妆在府外等候。
这些家仆都是清越苑中的人,身契也都在阮清徽手上,更是自愿和她一起离开。
院外的天晴晴朗,风和日丽。
正是适合离开这个地方的好日子。
阮清徽微微侧目,回望慕荷,语气中带着几分轻快,“我会不慎将郡主之物摔碎是因为你当时绊了我一脚,害得我拿不稳。”
“我能平安出来也是我爹娘花了十万两银子请郡主放人的,与侯府有何关系?与你又有何关系?”
“况且,我离开侯府,不正是你逼的?”
话落后,阮清徽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侯府的大门上,许久才收回目光。
阮清徽这目光,落在慕荷眼中便是不舍。
她就知道,阮清徽那么喜欢侯爷,和离也并非自愿,一切漫不经心和不在意都是她强装出来的。
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