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荨咬着下嘴唇,站起身来,眼泪哗哗的流,别多问,问就是辣椒太辣了,一不小心用力过猛。
眼睛辣的难受,楚荨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好不容易找到严将军所在的位置,凝结精神力,炸雷,手腕粗的闪电落下,砸在了将军府的大门上,大门瞬间焦黑一片。
楚荨连着炸了好几次雷,严烁就像身上装了避雷针一样,就是砸不到他的身上,楚荨心里也纳闷,心里嘀咕:他在地府有人,看来是他太奶动用了关系户罩着他了,算了,识趣点,别跟老天爷杠。
严烁被炸的灰头土脸,身体僵硬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眼珠子偶尔动几下,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侃侃遮挡住不可展示的部位。
老百姓们惊慌失措,一个个抱头鼠窜,尖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楚荨趁着人群的掩护把倾国倾城丢进了空间,顺势把袍子脱了丢进了空间,边走边乔装打扮,混到城门口已是一个七旬老太太。
颤巍巍走到城门口,弓着腰抬头看守门的士兵。
“我老婆子要出城,官,啊咳咳咳……官……爷,行行个方便。”
守门的士兵身体往后退了一下,就怕老人家碰瓷,看这样子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
“老人家,城中戒严,只许进,不许出。”
楚荨把满是皱纹的手拢在耳边,颤巍巍地又问了一遍:“官爷,您说什么?老婆子耳朵背,听不清啊!”
守门的士兵皱了皱眉,心想这老太太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声音提高八度:“我说——城——门——不——开——!”
“什么?您要请老婆子吃烧鸡?\"楚荨眼睛一亮,笑的满脸褶子:“哎哟官爷真是好人,不过老婆子牙口不好,得炖烂些。”
士兵嘴角抽搐,这都哪跟哪啊!他凑近楚荨耳边吼道:“戒严!不许出城!”
楚荨突然一拍大腿:“哦!您问我儿子在哪?”她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我那不孝子啊,在城外养猪,三年没回来看我了。”
旁边另一个守门士兵忍不住笑出声,士兵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这老太太不光耳背,脑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