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敢狡辩!”李贸财将袖子撩起,露出白嫩的手臂,手指颤抖指着堂下那人,“来人!给我打!!!”
衙卫见状上午按住李正宇,不准他挣扎。
“等一下!”
李正宇出声阻止,“大人这是想屈打成招吗?”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侍卫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朝律法,严令制止屈打成招。
李贸财手指颤动的指向李正宇,嘴唇哆嗦着,“你……你别瞎说!
“本官这是见你牙尖嘴利,不得不上点刑法。”
“大人连自白的机会都不给草民,上来便说草民狡辩,难道不是屈打成招吗。”
“你!”
李贸财一口气冲到嗓子眼,出不去下不来。
旁边的小吏见状,忙上前趴他耳边呀呀细语,神色鬼调。
李贸财点点头,于是挥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去,而后看向李正宇,说道:“李正宇,你说你冤枉,本官听你一言。”
“大人可有草民抄袭的试卷?”
“试卷有贡院专门看管的要员保管,本官怎会有你试卷?”
“那大人可层看过草民的试卷?”
“你是不是有病!本官都说了有人看守有人看守,本官从哪里看?
“你不要岔开话题!”
李正宇突然笑了,抬眸看向李贸财。
李贸财被盯的发毛,这人是不是死到临头被吓傻了,怎么还突然笑了?
周围的侍卫也悄悄看向殿堂之中油光发亮的李大人,有种看傻子的感觉。
“怎……怎么了?”
李贸财看向身边的小吏,抓着椅子扶手往上坐了坐,右手挡住脸,悄悄问小吏,怎么感觉氛围怪怪?
“大人。”
“您既然没有看过草民的试卷,又怎知草民抄袭了?”
李贸财被问住了,好像说得有点道理,但仍旧强装镇定,强词夺理,手拿着惊堂木重重一敲,“那自是贡院的大人说的。”
“既然如此,那位大人算做证人,还请那位大人出堂与草民对持。”
“大胆!你什么身份,还与大人对峙?”
“重要的人证物证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