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困住的袁崇焕，多尔衮淡淡地开口。
“难得萨满把你激化到这个程度，要是消散了也怪可惜的。”
“当然，你要是执迷不悟，那就和他们一样，彻底消散吧。”
收回目光，多尔衮看向周围的战场。
明朝的幽魂大军已经被消灭了大半，只剩下少量的明军幽魂在卢象升，孙传庭等人的带领下继续和他们游斗。
如果不是身为幽魂，有浮空的优势，恐怕已经被清军围困，准备打最后的歼灭战了。
不过哪怕损失如此之大，这些家伙也还在疯狂地找机会进攻，甚至想要冲到他近前来。
丝毫没有想要依靠半空中的大船和玉玺进行躲避。
当然，就算他们真的想躲，多尔衮也不会给他们机会。
所有的火炮早已锁定了这两件法宝。
尤其是玉玺，大量的火力基本都倾泻在了它的身上。
强大的攻击，让玉玺已经布满了裂纹，碎裂恐怕就是随时的事。
倒是那艘大船出奇的坚固，怎么打都只是破损，但还在快速修复着。
这也是他集中力量要先打碎玉玺的缘故。
而且他还发现，这两件宝物上的幽魂有些奇怪。
虽然他说不出什么，但和这些明军的幽魂完全不同。
如果说明军的幽魂还有些幽魂的特质，执着，木讷。
那这些幽魂简直和真人没有任何区别，而且是无论实力强弱皆是如此。
大清的勇士强大，悍勇，锐不可当。
但毕竟还是人，也会受伤也会死亡。
可如果能让大清的勇士死后也成为这样的存在，那么这天下还有谁是大清的对手。
这些问题多尔衮之前从未想过，但自从年纪大了后，他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这些问题。
他不是没有问过萨满，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可行。
转化后的幽魂只是执念所化，根本不是自己，也不可能和生前一样。
甚至还会因为执念的逐渐消失，而成为彻底疯狂的幽魂。
他理解，也能想到这个结果。
毕竟他能想到的，没有理由前人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