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脸黑如炭,他紧握双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当……然没有。”
话都让这逆女说完了,他若是承认,岂不是连人都做不成了?
“祖母,你可有让人去典当过?”南声声的双目包着眼泪,含泪哽咽着询问老夫人。
老夫人下意识松开南采薇的手,拄着拐杖上前一步。“声声啊,那些都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祖母如何会让人染指。”
南声声心中冷笑,这个时候倒是戏演得足。
“大伯父大伯母,堂兄,你们呢?可有让人典当过?”
南枭本就不愿沾染这事,此时恨不得离得远远的。“那嫁妆是弟妹的,我这当大哥的,怎会去动弟妹的东西。”
“是啊,那库房我们都未进去过。”徐氏也忙道。
南冀川看了南采薇一眼,心中有所不忍,可他知道,堂妹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查盗贼。
“我自是……没有。”他冷冷道。
“许大人,掌柜,你们听到了吧,我侯府并无一人下过这样的命令。”
见南声声将侯府的主子问了个遍,单单跳过他们姐弟,南采薇心中又恨又气,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比判她盗窃还让人羞耻。
该死的南声声,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那掌柜的目光在侯府门口一众人身上快速游荡,忽然落定在一个熟悉的人身上。
“是她,我记得两次来店里当东西,都是她和另一个姑娘来的。”
众人将目光看过去,此人正是红梅。
红梅吓得一退,脸色顿时刷白。
“不,不是我,我没有。”
“怎么不是你?我全店的伙计都看到了。当时除了你,还有一个高些的姑娘蒙着面纱,与你一起来的。瞧着,你们是主仆。”
南声声不禁在心里为掌柜鼓了鼓掌,真会说话,一开口就说到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