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寒犹如偷到蜂蜜美滋滋的大狗熊,奸诈的“欸”了一声,“我在呢。”
“你特么真是会算计,给你们家公司管账去吧,有了你会计再也不怕顶账进去劳改了!”
何树气呼呼的往外走,段承寒死皮赖脸的跟着:“我送你,从这儿走回去很冷的何树,何树……何树哥哥!”
何树听到这话被雷的脚下一趔趄,差点在大门台阶上摔一个大屁墩。
段承寒用他这个低沉性感的嗓音叫哥哥简直骚的可怕。
他震惊的回头:“不是你神经病啊,你喊我什么呢?”
段承寒坏笑,一点不觉得羞耻,腻腻歪歪的说:“何树哥哥啊,就让我送你回去吧何树哥哥~”
何树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段承寒的脸是去找当年修长城的师傅加固了吗?这么厚的。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还是体贴的关心了一句:“你没吃错药吧?”
段承寒被他阴阳也不生气,还笑出声了,大厅的暖光照在他的脸上,优越的外表在暖光的加持下如梦似幻。
那双眸子像会说话似的。
“何树,让我送你吧,就这一次。”
“好不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段承寒的霸道减弱了,原来段少爷这样的人也会低头,他不会说“何树你必须什么什么”了,也不会说“何树你能不能听话”了,而是把那些话变成了一个个“好不好”。
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让我送你好不好?
何树,好不好?
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