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辰不喜欢戴首饰,觉得戴着首饰时而戴着时而要摘下,麻烦累赘,她从来不戴首饰。
只是这是老爷子和老太太给她求的平安符。
宋星辰想了想,还是说,“戴着吧。”
要是不戴的话,多多少少有些辜负老爷子老太太的一番苦心。
要知道两人年事已高,还特意为她跑一趟寺庙,给她求来平安符,这份情深义重,就不能辜负。
“好,我给你戴吧。”
话落,顾临砚拿起玉雕,绕到她身后,手指小心地将她散落肩上的发丝拢起,给她戴上玉坠。
宋星辰静静地在原地。
虽然背对着顾临砚,看不到顾临砚脸上表情,但她依然还是紧张。
无论是参加什么比赛皆是能从容不迫的人,只要遇上顾临砚,那些冷静或者从容都消散得干干净净。
只剩余紧张。
感觉到顾临砚的靠近,身体里每一条神经都像是绷紧着。
能清楚感觉顾临砚指腹从她脖颈间划过,触感温润,似是一块好玉。
还能感觉到他呼吸出来的热气,喷到她的头顶,流窜到她的耳边,她心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宋星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以及敏感。
明明两人就连最亲密的关系都有过,也实在不算陌生,但是她对他却一如既往。
等到顾临砚给她戴好玉坠,手指从她脖颈移开,宋星辰才按捺下心里翻滚躁动的情绪,强作镇定地开口,
“行了,我继续收拾行李,你先去洗澡吧。”
宋星辰不敢多留,匆匆走开。
顾临砚也没有阻拦。
能感觉到她的敏感,不过,他对她又何尝不敏感。
怕再接近,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