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一把接过了狱卒手上的长鞭冲了进去,在众人眼皮底下扬起了手上长鞭,狠狠地打在了北梁帝的身上。
“啊!”
猝不及防的抽打。
北梁帝不由得呼喊出声,疼得额上冒起了豆大汗珠,目光一转怒瞪着锦初。
“啪!”
又是一鞭。
北梁帝吃痛,两手被铁链拷起来,根本没有机会躲藏,视线仍紧盯着锦初:“朕是皇帝,你敢以下犯上对朕下手,找死!”
锦初充耳不闻,接连数十鞭狠狠抽在北梁帝的身上,北梁帝身上的龙袍早就被抽得满是血痕,紧紧地黏在身上。
或许北梁帝长这么大,也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他又气又急:“盛锦初!”
锦初再次扬起鞭,这次还未落下却被镇王给拦住了,镇王抬手死死捏住了鞭子:“太子妃,气儿也出了,你也该收手了,皇上一日未被废黜,你这属于大不敬了。”
“大不敬?”锦初冷笑:“此人作恶多端,早就被百官嫌弃,若不使用些手段,又怎会轻易招了?”
镇王蹙眉,又听锦初说:“王爷千里迢迢来京城,总不会是要和罪人谈感情吧?”
“太子妃这话何意?”镇王拧着眉,语气有些不悦。
锦初松开了手上的长鞭,指了指墙壁上悬挂的刑具,有些上头还勾着血迹,布料,闪着寒光看上去阴森可怖,令人不寒而栗,锦初冷了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今日他不招,那就只能用些手段了。”
镇王被锦初轻描淡写的话给惊住了,赶紧劝:“这是朝政,应该太子来才是。”
“王爷误会了,我今日是以盛家独女身份来讨个公道的,和太子无关。”锦初又怎么会不知镇王心思。
不管北梁帝做错了多少事,在人前,北梁帝亲自教养过姬承庭,生养之恩是事实。
若是姬承庭动手,少不得要落一个为谋权上位,六亲不认的罪名。
可她这个盛家独女就不一样了,盛家险些被灭族,深仇大恨,她就是杀了北梁帝。
外头那帮人也说不出半个不字,甚至还要夸赞她一句孝顺!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