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话让锦初还有些发懵,太子清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孤无碍,也未有隐疾。”
看着锦初双颊通红,神色闪烁,太子没脾气地笑了一下:“有两匹素色长锻很衬你,稍后孤派人送到你府上。”
锦初立即道谢。
“区区两匹锦缎哪比得上救命之恩。”太子又看了眼天色,喉结缓缓滚动:“走吧,别让秦老夫人久等了。”
锦初喃喃的嗯了,抬脚离开,不敢回头,总觉得背后有一道晦暗不明的神色盯着自己。
拐了个弯离开了东宫视线,她才松了口气,同时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也仿佛被卸了力道。
匆匆出了宫门,果然看见了秦老夫人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上了马车,秦老夫人笑容慈和:“走吧。”
一路上,秦老夫人什么都没问,一心钻研在棋谱上:“我听展丫头说,你府上还有不少棋谱,能否借给我瞧瞧?”
锦初小鸡啄米般点头:“有些棋谱是家父所写,待我回去摘抄一份送给老夫人。”
“这……那我这个老婆子就不客气了。”秦老夫人连连道谢,快到地方时才说起太后要赐婚的事。
“我和太后关系极好,今日我开了口,太后也不会再为难你了。”
有了这话,锦初宽心不少。
秦老夫人将人送到了盛国公府门口才放心离开,锦初回了府上,立即将棋谱翻找出来,静下心誊抄。
这一写就到了傍晚,飞雁拿起剪刀拨了拨灯芯,屋子里的亮光又亮了些,默默等了会儿,锦初才将最后一篇誊抄完毕,等墨干透才转过头看向了窗外,飞雁道:“主子可要用膳,方嬷嬷炖了竹笋鸭汤,还有樱桃东坡肉,蒸了糯米鸡糕。”
锦初点点头。
用过晚膳后,她揉着小腹在院子里的鹅卵石上散步,门外传来了咚咚的声音。
动静之大在后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飞雁上前查看后赶回来:“主子,是祁国公府的人上门来求药,嫣嫣今日动了胎气,有小产征兆,大夫说急需茸参丸保命。”
锦初皱紧了眉。
茸参丸她的确是有,董嫣嫣伺候了她十年知道也不稀奇,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