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沉了声:“盛锦初要状告你谋杀亲夫,谋夺盛家财产!”
“什么?”赵氏脸色僵了,满脸不可置信,随后神色恶毒地看向了锦初,未开口,陆恒怒斥:“和赵氏先前的笔迹比对,的确是赵氏的笔迹。”
说着陆恒又找人对比书信,结果一致,的确就是赵氏的笔迹,赵氏见状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锦初继续扬声:“大人,如今物证在此,我还有人证!”
“传!”
片刻后赵家二房桃氏拄着拐杖走进来,赵老夫人一看见来人,脸色越发的铁青。
陶氏道:“十七年前赵氏和这位书生就有过来往,不过我这位嫂子看不上毫无背景的书生,硬生生拆散了,赵清然本就是个不甘寂寞的,仗着容貌好,处处留情,私底下坏了名声后,无法留在京城,动了心思勾搭上了当时来京城做生意的盛国公。”
“陶氏,你别胡说八道!”赵老夫人怒喝。
砰!
陆恒拍桌,厉声:“不许喧哗干扰办案!”
赵老夫人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敢吭声,由着陶氏继续说:“盛国公是个懂礼节的正人君子,娶她赵清然是被迫的,赵清然嫁去陇西后,赵家便将府上所有知情奴仆全都遣散了。”
陶氏的话无疑是给赵氏钉在了耻辱板上:“赵氏心比天高,一心惦记着要做皇后,不惜在慕容府上自荐枕席,却被皇上识破,赵氏便一不做二不休和书生成就了好事,后又怀上赵嫣嫣,便将赵嫣嫣诬赖到皇上头上。”
赵氏闻言气得浑身发抖,陶氏转过头鄙夷地看了眼赵氏:“这些年要不是赵家拼命的打压盛家,盛家早就来了京城,你的丑事被揭穿,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谋杀亲夫!”
“胡说!”赵氏呲目欲裂。
陶氏却不以为然:“当年你和丽家大公子定下婚约,又无故解除婚约,打压丽家,难道不是因为你做了丑事被丽家发现才退了婚约的?”
众人听着陶氏说得有鼻子有眼,又看着赵氏恼羞成怒的样子,联想到赵氏近日所作所为,不得不信了。
陶氏看向锦初:“你父亲之所以没有戳破谎言,全是投鼠忌器,顾忌你的名声。”
锦初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