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沐淮安的呼吸有些重,虞清欢主动上手替他解开脸上的束缚,心疼他每日都要戴着这样的面具。
触及她目光中的心疼,沐淮安便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越重了,也就越心安,但也因此为方才之举而懊悔,毕竟还有外人在,“我方才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知道他说的是那马夫,虞清欢摇了摇头,那马夫之前还撞见过她和谢知礼的事,论麻烦,那也是谢知礼在前。
何况这人嘴严,给的好处不少,不会往外乱说。
“他还没有答应和离。”
闻言,沐淮安眸光暗了暗,唇边却挂着了然和理解的笑,“不急。”
虞清欢同他讲了一些自己这几日在忙的事,“还未与你说,我新宅子就在西祥街里头,等置办好了,就搬过去,到时候你过来瞧瞧。”
她本想说今日在隔壁宅子见到程公瑾的事,可转头一想,万一那位连这事都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要是说了出去,会不会招来什么麻烦?
想了想,她还是没将这事告诉沐淮安,只说在院里搭了个秋千,还想在院里种一棵树,只是还没想好要种什么树。
“淮安,你喜欢什么?”
沐淮安目光含笑,看着她说话,“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虞清欢心跳了跳,迎着他的目光,抬起的指尖抚过他的脸,缓缓落在喉结上。
马车里,淡淡的酒气混着沉香萦绕在二人之间。
沐淮安睫毛轻颤,刚要开口,却被虞清欢的指尖抵住唇,他耳尖快速泛起薄红,像宣纸上晕开的朱砂,引着她倾身贴近,含住他发烫的耳垂,轻笑,“我有好些日子没见它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手去摸他腰间的玉带。
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沐淮安猛地攥紧她作乱的手,酒意蒸得他眼尾发红,眼里却仍有一丝清明,克制着道:“在马车上,别”
他循规蹈矩,何曾这般出格过。
可未尽的话语却被柔软的唇堵在喉间。
虞清欢叼着他下唇含糊道:“我当你方才拉我上车,是有意勾着我做这些的。“
沐淮安呼吸急促,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