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戴面具的男人他不陌生,是定国公府的小公爷,可这小公爷怎么还拉上他家夫人的手了,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
继上一次撞见夫人和二爷在马车上的事,他又一次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侯爷是醉酒,不是死了啊。
只见沐淮安拉着虞清欢的手,嗓音比平日低沉,“既和离在即,嫂夫人该避嫌才是,上我马车回去罢。”
他说这话时,喉结重重滚动了两下,尾音却泄露一丝轻颤,怕被虞清欢拒绝。
可沐淮安难得这么主动,虞清欢哪里舍得拒绝,未等他再开口,便点了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上了国公府的马车。
桑如都惊呆了,小公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马车也是震惊了,嘴里喊着嫂夫人,这手是一刻也没松开啊。
他可没忘,这位还是他家侯爷十多年的友交顿时开始同情侯爷,这还不如一年前就死在外头的好。
马车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沐淮安的呼吸有些重,虞清欢主动上手替他解开脸上的束缚,心疼他每日都要戴着这样的面具。
触及她目光中的心疼,沐淮安便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越重了,也就越心安,但也因此为方才之举而懊悔,毕竟还有外人在,“我方才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知道他说的是那马夫,虞清欢摇了摇头,那马夫之前还撞见过她和谢知礼的事,论麻烦,那也是谢知礼在前。
何况这人嘴严,给的好处不少,不会往外乱说。
“他还没有答应和离。”
闻言,沐淮安眸光暗了暗,唇边却挂着了然和理解的笑,“不急。”
虞清欢同他讲了一些自己这几日在忙的事,“还未与你说,我新宅子就在西祥街里头,等置办好了,就搬过去,到时候你过来瞧瞧。”
她本想说今日在隔壁宅子见到程公瑾的事,可转头一想,万一那位连这事都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要是说了出去,会不会招来什么麻烦?
想了想,她还是没将这事告诉沐淮安,只说在院里搭了个秋千,还想在院里种一棵树,只是还没想好要种什么树。
“淮安,你喜欢什么?”
沐淮安目光含笑,看着她说话,“你喜欢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