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
屋外,目送小厮走远,桑如却没将醒酒汤送进去,而是默默替屋中三人将门给合上了。
此时的桑如已经想通了,觉得没关系,往好的方面想,就算侯爷发现她家夫人和二爷的事,最多也就是和离。
毕竟这里头还有老夫人的功劳,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侯府这种勋爵人家,更看重名声。
和离后,夫人不是还有二爷护着吗?
就算二爷不护着了,那不也还有小公爷?
就算小公爷顾念和侯爷的交情,不与她家夫人来往了,那不也还有太子殿下?
就算太子殿下也不来了至少夫人还有钱。
这一刻,桑如忽然发现,男人多的好处,一个靠不住还有另外一个,就算全部靠不住,也还有钱。
几乎到半夜,谢知礼才从屋子里离开,走时还频频回头,满脸不舍,显然没有吃饱喝足。
虞清欢下榻时,两条腿都快站不稳了,被桑如扶着,看着床榻上的水痕,她咬咬牙道,“快取新的褥子来,把床上的换掉。”
谢知礼真是疯子,谢知文还在旁边,他就敢这么乱来,难道真的不怕被发现?
虞清欢越想越不爽,合着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胆战心惊。
桑如把褥子取来,正准备换,看着凌乱的床榻,她忍不住劝道,“夫人,咱以后还是注意些吧,侯爷毕竟还在旁边”
万一醒了,这多不好啊。
虞清欢咬牙切齿,“我迟早把他阉了!”
桑如顿了顿,不答话,心里却在想:真要把二爷阉了,您又不舍得吧?
就在这时,床榻上的谢知文突然含糊开口,“什么阉了?”
惊得虞清欢和桑如身子均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