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谢知礼,“明日我会命人遣散庄子的人,你若能管好自己的嘴,便还是我宁远侯府的人,若管不住这张嘴,妄想得到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便看看没了侯府,你这官还能当多久。”
在王氏眼里,这个庶子始终是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如今儿子平安归来,庶子已无用处。
若非此子有官身,杀了会给自己招来麻烦,她定除之而后快。
谢知礼冷笑,眼中满是嘲讽,直面对上王氏,“那母亲可要瞧好了。”
一旁的虞清欢默默为王氏默哀,只能说小叔子太会藏拙,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背后的是太子。
将来只要太子登基,他谢知礼必然位极人臣,哪里还是她一个深居后宅的老夫人能掌控的。
不过这会,虞清欢更加担心自己的处境。
谢知文没死,自己还能做回宁远侯夫人。
可这个侯夫人却不是那么好当了,一个看着就没打算好聚好散的小叔子,一个明显不是善茬的太子,还有一个她不忍伤害的小公爷。
从碧落斋出来,虞清欢带着桑如加快了步子,不停地往自己院子走,生怕被后边的谢知礼追上。
然而,就在她看见丈夫,即将拐进自己院子时,却被后边的谢知礼一把捂住了嘴,拉着拽到了一旁的院墙边。
与黑暗一同袭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灼热气息。
谢知礼几乎发疯,紧紧将她摁在墙上,不停在她身上啃咬,仿佛要将她拆之入腹,与自己融为一体。
桑如瞪大了眼睛,险些惊呼出声。
院中一直在等妻子回来的谢知文,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虞清欢回来了,当即笑着转身望去,却只见桑如一人。
他眉头紧锁,问:“夫人呢?”
桑如当即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院门口,压下惊慌,尽可能的让自己淡定,“回侯爷话,夫人路上身子不适去了茅房,让奴婢先回来说一声。”
而就在桑如的旁边,虞清欢几乎窒息,勉强从谢知礼的啃咬中喘过气,她瞪着眼前的谢知礼,压低嗓音低吼,“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谢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