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要是出什么事,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一旁的虞清欢却紧紧的攥着筷子,指节泛白,若不是那身衣裳,便不会认错了尸体,官府的人便会继续找人,又岂会找不到谢知文。
此时,谢知文继续说这一年发生的事,“我摔下悬崖后,被附近的猎户救走,但因为受了重伤,昏迷了半年,醒来时,本想赶回京城,可那猎户又出了事,将女儿托付给了我,我也不好丢下人家一个小姑娘不管,便写了封信先送回京城。”
听到这话时,谢知礼眉梢微挑,“确实是,救命之恩理当报答,大哥将那小姑娘带回来做个妾室便是。”
虞清欢没忍住,转过头瞪了谢知礼一眼。
这一眼,被对面的王氏看见,王氏眼神顿时变了,想到当初儿子为了娶虞清欢,甚至要与自己断绝母子关系兼祧这件事,绝不能让儿子知道!
听了谢知礼的话,谢知文立马看了虞清欢一眼,生怕被误会,“二弟莫要打趣我,让你嫂子误会了,可要与我没完!”
谢知礼呵呵笑了两声,掌心隔着衣料,把玩着虞清欢大腿里侧软嫩的肉。
虞清欢咬着牙忍住。
而一旁的谢知文生怕被妻子误会,当即解释,“阿欢,我与那姑娘没什么,我那时将身上的玉佩当了银子,给她寻了户好人家当嫁妆,人一出嫁,我片刻不敢耽误,立马跟着沿路的商队就赶回来了。”
虞清欢眉头轻蹙,看向王氏,又看向谢知礼,没有一人面色有异。
她沉声道,“可我们没有收到你半年前送回来的信。”
倘若有那封信,知道谢知文还活着,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谢知文摇摇头,“我也是回到京城后才知道,那送信的伙计中途染病死了,我半年前那封信根本没送回来。”
王氏的脸色也变了,若是那封信半年前能送回来,自己也不至于逼着虞清欢行那等子事。
一桌四人,只有谢知礼轻笑出声。
虞清欢额角直跳,这个疯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只见谢知礼松开手,倒了一杯酒,提起酒杯敬谢知文,“大哥这一年不容易,小弟敬你一杯。”
谢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