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国公府小公爷,岂能与好友之妻有染。
这段关系,即便再不舍,那也只能断了。
日暮时分,虞清欢跟着谢知文回到了侯府,看着熟悉却又陌生的侯府大门,她一步一步走得格外艰难。
她其实想过,回来侯府之时会是什么样子,或许是抱着和谢知礼的孩子,也或许是自己一个人。
可没有一种设想是现在这个样子。
管家将两人往用膳的花厅带,王氏早已等在那。
再见到王氏,虞清欢却想到了谢知礼,这会儿,谢知礼定然也知道了他大哥没死的消息,说不定正在往侯府赶来的路上。
她心里已经开始慌了,暗中祈祷,谢知礼那疯子,可千万别闹起来。
一旁的谢知文握着虞清欢的手见王氏,“母亲,儿子带阿欢回来了。”
王氏板着一张脸,略带深意的目光扫了虞清欢一眼,李婆子当真是没用,耗子药也好,绑了藏起来也好,偏偏从昨夜到现在过去了这么久,还让虞清欢活着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侯府。
“回来便好,坐下用膳。”
谢知文颔首,拉着虞清欢入座,他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手。
即便这一路上,妻子什么也没说,他也能猜到,这一年自己不在,妻子定然受了不少委屈,否则也不会被母亲送去庄子上住。
昨夜,母亲说她回娘家去了,他险些信了,还准备去虞府寻人。
若非今日从前在院中伺候的小厮偷偷告诉他,他都不知道妻子被暗中送去了庄子。
一桌三人用膳,王氏沉声问,“这段日子,在庄子待着可还好?”
虞清欢:“回母亲话,儿媳一切都好。”
王氏:“既回来了,便和知文好好过日子。”
虞清欢从王氏的话里听出了威胁,看来王氏是怕自己将借种的事说出来,破坏她们母子关系,她心中冷笑。
此时,王氏还在吩咐,“过两日,府中办宴席,告诉京里的人,我们宁远侯府的侯爷回来了,这事就交给你来办。”
虞清欢不太想揽这事,若是以前,她还会觉得这是王氏放权给自己管事的意思。
而如今,她只想躺平,甚至想回到庄子她忍不住想,这会儿沐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