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虽然有时像个贴心小棉袄,但是个急性子,就容易漏风。
这些人明天就要带着一起回咸阳了,当然要没有疑虑。
与其让自己闹心想着,不如直接问出来。
听子婴都发问了,司马昌也不隐瞒,连忙一一说明道,
“殷黎是因为父亲给人治病,结果人家最后死了。”
“被告到官府,他父亲被吓得中了风,没办法服役,她是替父亲来服劳役的。”
子婴:。。。。。。
花木兰啊?
“姜月是因为他家邻居,偷了一富户家的肉干在家煮了吃,她们家是邻居,居然没去举报,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清白,被连坐了。”
子婴:。。。。。。
这是纯纯倒霉?
见子婴眉头都皱了起来,司马昌犹豫要不要接着讲。
“那最后一个呢?”
子婴语气不太好的问道。
“最后一个翎,在打猎时,因为误射了一家富户养的艳丽雉鸡。”
“所以被要求服役还人家雉鸡的钱。”
子婴:。。。。。。
这都什么破事?
子婴愤愤想着,他大父到底啥时候重修秦律,今天回去就催催。
不过,这会他也没有什么法子赦免人家。
只得郁闷的吩咐司马昌道,
“司马司空,那你等会让他们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起随我回咸阳。”
“是,殿下。”
交代完刑徒的事,子婴又问起工坊的进度。
边走,边招呼大家伙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
一起去工坊看看。
司马昌为了方便汇报,把子婴抱上了马车。
见旁边还跟着个胡亥和嬴小圆,一起抱了上去,自己也坐了进去。
边让小吏赶车,边和子婴说话。
“殿下,您之前说的用白土烧的瓷器。”
“我们昨天终于烧出来了一批翠绿的碗碟,您要不要去看看?”
子婴:。。。。。。
虽说教了他们陶和瓷的烧制区别,但是温度控制在没有其他仪器辅助的情况下。
就得全靠操作人员的经验,子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