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落下,秦未晚就好像死在了床底下一样,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秦昭详当即扬起鞭子,狠狠一鞭子抽下去。
屋内仅有的一张方桌一分为二。
随即,他狠厉的目光对准了床。
“拆了你这破床,我看你往哪藏!”
话音落下,他再度扬起鞭子,狠狠甩出去。
扬起的鞭子,发出破空声,在半路被一只手接住了。
秦昭详冷脸回眸,在看清萧景墨的脸后,惊讶不已。
“琰王?”
萧景墨甩开鞭子,嗤笑一声:“秦三公子这是在妹妹房中练武吗?”
“我在自家府邸想做什么做什么,倒是琰王殿下您,随意进我府中后院,入我妹妹闺房是何规矩?”
秦昭详正在气头上,且本身又是个嚣张的。
一番毫不客气地话出口,周围所有下人都吓得噤了声,更有胆小的,已经匍匐在地。
他们三公子自小就爱闯祸,可往常的祸事侯爷都能平。
如今,招惹到了琰王这位活阎王的头上,怕是要命啊!
萧景墨掀开袍子,坐在了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他轻掀眼皮,大言不惭。
“她爬我床。”
只短短四个字,就将他与秦未晚之间的关系说得清清楚楚。
秦昭详握鞭的手青筋暴起,原本还理所当然的指责人家擅闯闺房的话,突然就变得难以启齿了。
毕竟,他亲妹妹可干出了更不合适的事。
想到听闻的闹剧,他声音不由也放软了几分:“王爷今日来此,莫不是兴师问罪的?”
下意识地,他往床下看了过去。
虽说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妹妹,但终究也是他一母同胞的血亲。
床下,连秦未晚的一片衣角都看不见。
秦昭详又是一口闷气堵在胸口。
“当日王爷既未曾追究,今日怎又反悔了?无论如何,舍妹如今是待在闺中,还请王爷移步中庭,要惩要罚还请与我父兄只会一声,我侯府小姐自有家法处置。”
这话,已明显就是在护着秦未晚了。
萧景墨闻言嗤笑一声,冷眸睨着秦昭详:“你是不是有病?”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