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茹,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也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我要是不拿钱出去打点,就得去坐牢啊!
雪茹,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再说了钱财是身外之物,大不了以后我们再挣回来就是。”
范金有跪着爬到陈雪茹的跟前,仰着头说道。
“范金有,再挣回来?你话说的真是太轻松了,雪茹绸缎庄已经是国营的,我现在也不过是在里面当个营业员,一个月不到三十块钱的工资,你说这些钱我得挣多少年?
还有,范金有,你在小酒馆当经理,这两年你可是一分钱也没有往家拿,你还有脸说挣钱?
范金有,我不管,你赶紧去把我这钱给要回来,要不回来咱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打离婚!”
陈雪茹也是气坏了。
第二任丈夫,那位公方经理当年就是卷跑了陈雪茹所有的家当。
这下倒好,范金有又来了一回。
陈雪茹气的手脚冰凉。
“雪茹,这钱我是送出去的,我怎么能要的回来?
雪茹,咱们俩怎么说也是夫妻,你可不要逼我逼的太狠。”
范金有也是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范金有,是你逼我,还是我逼你?你拿走的钱可是我赎卖雪茹绸缎庄的钱!”
范金有竟然倒打一耙,陈雪茹真是快要气疯了。
“我知道我错了,这不给你跪下了,你还要怎么样?陈雪茹,你要是这样不近人情,我也没有办法。”
范金有从地上爬了起来,耍起了无赖。
“范金有,我跟你是过不下去了,离,这个婚必须得离!”
陈雪茹这个气。
“陈雪茹,离就离,老子也受够你了!”
范金有说完,扭头就走。
陈雪茹气的拿起桌子上的搪瓷缸子砸了过去。
搪瓷缸子没有砸中范金有,砸在墙上掉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陈雪茹想到自己竟然两次都被男人卷跑了钱,她又气又委屈扑倒在桌子上放声痛哭。
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传来。
陈雪茹还以为是范金有又回来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