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随意扯了个谎:“从南边来,听闻苍岩城太平,特来瞧瞧。”
“您可算来对地方了!” 店小二麻利地擦着桌子,“别的地儿不敢说,咱这儿官爷们个个公正,前儿个李员外家的狗咬伤了佃户,老爷愣是让李员外赔了十两银子!”
正说着,楼下突然传来喧哗。张大炮探头望去,只见两名官差正押着个醉汉,醉汉满嘴酒气地叫嚷:“老子可是张老爷的远房亲戚!你们敢动我?”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年轻的官差冷着脸,“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按律当杖责二十!”
醉汉还想狡辩,却被眼疾手快的官差捂住嘴。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叫好声,张大炮听见身旁的食客议论:“这醉汉仗着亲戚的名头没少干坏事,早就该治治了!”
夜幕降临时,张大炮在客栈辗转难眠。白日里的所见所闻太过完美,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画卷,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悄悄起身,化作一道虚影朝着城主府潜去。城墙根下,几个巡夜的官差正围着炭火闲聊,火光照亮他们年轻的脸庞,话语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等发了饷,我要给娘扯匹新布做衣裳。”“我想攒钱娶隔壁村的阿秀……”
张大炮心头一颤。这些官差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没有被诡异侵蚀的迹象。可直觉告诉他,这座城池就像一个巨大的蜜糖陷阱,表面越甜,内里就越危险。
张大炮为了进一步探查这座城市的情况,决定去探查城主府。他屏息凝神,施展隐身术潜入城主府。
月光洒在青瓦飞檐上,将庭院勾勒出清冷的轮廓。他小心翼翼地穿过游廊,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主屋内,灯火通明。城主正伏案疾书,眉头紧锁,不时翻阅着案头堆积如山的文书。一旁的书童打着哈欠,强撑着精神为他研墨。
内室中,城主夫人已安然入睡,床上的孩童紧紧抱着布偶,嘴角还挂着甜美的笑容。整个城主府静谧安详,唯有更夫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张大炮在府中四处查探,却一无所获。护卫们步伐整齐,眼神警惕,巡逻路线严谨有序;丫鬟小厮们轻手轻脚,忙着收拾整理,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直到晚上12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