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睁大眼睛：“这…”
“别急着回答。”皮埃尔打断她，“先考虑考虑。当然，如果你能带回一些安居的研究成果，对你的履历会更有帮助。”
苏菲的表情变得复杂：“您是在暗示我…”
“我只是在提供一个更好的选择。”皮埃尔轻轻握住她的手，“你知道我一直很欣赏你，不仅仅是学术上。”
苏菲抽回手，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皮埃尔，请恕我直言，这样的提议很不专业。”
“别那么严肃。”皮埃尔不以为然地笑笑，“商业间谍做的事情，我们称之为学术交流。这有什么不对？”
苏菲站起身：“我想我该回去了。”
皮埃尔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恢复了优雅姿态：“别着急，亲爱的。我们明天还有正式会谈，希望你能帮我们争取到更多实质性的合作内容。”
次日清晨，王安在办公室见到了一脸疲惫的苏菲。
“昨晚聊得愉快吗？”王安问道，语气平静。
苏菲直视着王安：“皮埃尔邀请我回欧洲，担任他们新研究中心的副所长。”她深吸一口气，“同时，他暗示我带回安居的部分核心技术会"对履历有帮助"。”
王安眯起眼睛，没有立即回应。他走到窗前，背对着苏菲：“你怎么想？”
“我拒绝了。”苏菲语气坚定，“那不符合我的职业道德。”
王安转过身，表情柔和了几分：“谢谢你的诚实。”
“但我必须承认，”苏菲犹豫了一下，“欧洲的研究环境确实很吸引人。皮埃尔提到他们获得了巨额拨款…”
王安静静听着，然后走向办公室角落的一台特殊投影仪。他按下按钮，整个房间立刻变成了360度全息投影空间。
“这是安居未来实验室的十年规划。”虚拟的建筑群在他们周围展开，宏伟壮观，“三年内投资200亿建设全球领先的水资源研究中心，五年内在全球五大洲设立分支机构，十年内实现全系列水资源解决方案的商业化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