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官军是不会来趟这趟浑水的。
而对于“铁棒”栾廷玉来说,他这个师弟,“病尉迟”孙立也许就是这个可以信得过的人,他在登州当兵马提辖,手底下一直是有兵的。
更何况,他和“病尉迟”孙立还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亲师兄弟啊,他栾廷玉必然信任。
所以,“铁棒”栾廷玉便开口说道,“我有一个师弟,名叫孙立,江湖人称病尉迟,使得好鞭枪,现在登州当兵马提辖,要不请他前来相助?”
“既然是栾教师的师弟,自然是有真才实学的人,我等多备些钱财,派人去请,定要请来!”
祝彪听闻了“铁棒”栾廷玉的话,想着现在也就只有这一条出路了。
倒不是他们祝家庄和附近的官府没有关系,而是附近郓州的官府武备松弛,多少年了连队伍都没满编满员过,连军官好多都是买来的官,这样的官军你请来那就是送菜,要不就是给他水泊梁山当“运输大队长”输血呢。
“如今水泊梁山包围我祝家庄,我等只怕是自顾不暇,想要突出重围去求援,也实在困难……”
祝虎说出了难处,祝彪思索片刻后边开口说道,“我等齐出,杀出一条血路,送栾教师亲自突出重围去求援!”
祝彪此话一出,“铁棒”栾廷玉直接急了,“三公子,我要是走了,只留下你们两个人,如何守得住庄子?”
“栾教师,我们三个兄弟的武艺都是你所传授的,你其实便是我们三个的师父,今日教你突围,便是教你离开祝家庄,能搬得到救兵便去,搬不到救兵便走,不要玉石俱焚,以答谢你的授业之恩!”
说罢,祝彪直接就跪下了,把“铁棒”栾廷玉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其实,这祝彪早就看清了“铁棒”栾廷玉的为人,他知道栾廷玉是有恩必报,士为知己者死的类型,所以才这样做,如此便可保证他“铁棒”栾廷玉感恩戴德的为他们祝家庄效死,反而不会真的直接跑了。
这心眼让他玩的,真的是太厉害了!
而祝虎此刻好像又想起来了些什么,询问祝彪道,“不对啊,还有一件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