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们都是欣然应允,他们都说如果没有王伦挑头带他们杀上山来,他们还得继续受着这些土匪的欺压,别说拿银子了,就是把山上的东西全都拿走他们也愿意,回镇上还得牵牛担酒的感谢他们。
其中还有镇民表示,要给王伦立一座生祠,给他铸庙烧香,王伦一听,汗颜无地,立刻表示这样大可不必。
但是,镇民们依旧是要王伦留下姓名,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恩人是谁,千家万户传颂。
王伦心说,虽然他们都是一腔热情,满身的热忱,但是毕竟自己也不能留真名啊……
于是乎,他取自己绰号“白衣秀士”之中的两个字,临时编了个名字说道,“在下白秀,沧州人士,为善除恶,本是大丈夫的本分,昔日横渠先生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所为者,乃为人之本,诸位不必过于感念啊。”
“好好好,我们回去,必然常念着恩公!”
众镇民都叫好道。
而旁边正在观看这一幕的赵福金也在不声不响之中记下了这个王伦的假名字。
“白秀,这名字倒也符合他的长相,秀气……”
赵福金呢喃起来。
“小主,您这是……”
那贴身太监是自小把赵福金看到大的,也最为了解赵福金的心思,看得出来自己这位小主似乎是对王伦有些别样的情愫……
赵福金自顾自的说,“你听他说话,当是个读书人,还有如此武艺,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要是能帮他考个功名,进入朝廷,立点功勋,岂不是……”
眼见着赵福金的遐想越来越出格了,贴身太监连忙打断道,“小主,此人确实是个人才不假,但也只是个普通百姓,小主要嫁的是蔡太师之子,这是官家钦点的赐婚,任谁……也更改不了的……”
“哼!那个纨绔子弟,他爹每天都在蛊惑父皇,把朝局搞得乌烟瘴气不说,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他曾把整条汴河上的画舫妓女全都聚在一起,七天七夜通宵达旦……简直下流……都是他们父子,不知道如何给父皇灌了迷魂汤……”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