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雨，却硬是咬着牙，死死撑着没有跪下。
\"骨头倒是挺硬。\"楚家老祖冷笑，纤细的手指一翻，袖中骤然飞出一道赤红长鞭，鞭身缠绕着熊熊烈焰，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火蛇。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火鞭破空，狠狠抽在林道左膝上。皮肉瞬间焦黑，骨骼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这一次，他终于支撑不住，单膝重重砸在地上，地面都被震出蛛网般的裂痕。
但他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
\"林道！\"
楚灵沁撕心裂肺地哭喊，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却被楚灵韫死死扣住手腕。
\"别过去。\"楚灵韫声音发颤，指甲几乎掐进妹妹的肉里，\"老祖宗真的会杀了你……\"
她从未见过老祖宗如此暴怒。那双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焚成灰烬。
林道染血的手指深深抠进地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缓缓抬头，被血糊住的眼皮艰难抬起，竟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老女人就这点本事？\"
\"找死。\"
楚家老祖怒极反笑，凌空一掌拍下。林道双臂交叉格挡，只听\"咔嚓\"数声脆响，双臂骨骼尽碎，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被拍进地面，砸出一个三尺深坑。
鲜血从七窍汩汩涌出，在地面汇成小小的血泊。林道却用牙齿死死咬住地面凸起的石块，脖颈青筋暴起，竟一点点将上半身撑离地面。
\"求我。\"楚家老祖绣鞋轻移，狠狠踩住他的头颅，\"说不定我心情好，给你个痛快。\"
\"呵呸！\"林道吐出一口混着碎牙的血沫，\"老女人怪不得先祖宁死也不要你\"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楚家老祖眼中血丝密布，手掌泛起诡异的赤芒，猛地按在林道丹田：\"既然你这般硬气，我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长空。林道浑身剧烈抽搐，每一寸经脉都像被烙铁灼烧，丹田气海如同万千毒蚁啃噬。更可怕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苦修多年的武道修为正如沙漏般飞速流逝——真龙不灭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