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狂热地看向赵月儿:“我说过要让你来喝我们的喜酒,一定会有那一天的,你要记住,明白吗?”
赵月儿被他看得莫名生出畏惧,幸好这时冯慈走了回来,她立即站起身,一溜烟跑了,似乎忘了这是她自己的家。
冯慈见萧应乾的表情不太对,小心地问道:“陛下,出了什么事吗?”
萧应乾抬头看着他,道:“我有种预感,阿念已经回来了,没人比我更了解她,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
第二日,沈钧安挂念着还在城外等候的许念,还未到晌午时分,就带着白晋和周鼎收拾好箱笼坐上了马车。
白晋看着马车开动,忍不住八卦道:“也不知宫里出了什么事,明明陛下昨日还说要咱们再进宫一次,会当面给我们赏赐,突然又说不必去了。”
周鼎瞪着他道:“就你那点儿出息,还盼着进宫,旁边的太监声音大点都能吓着你。”
白晋很不满地道:“那不是我第一次见皇帝,没表现好嘛,你等着,下次我再见面圣,肯定给沈大人长脸!”
沈钧安看着他们道:“陛下虽然没法当面赏赐,但他既然答应了,必定不会忘了赏你们,回到渝州安心等着吧。”
白晋听得心花怒放,没想到来京城一趟赚到这么大的便宜,破了案还得了赏赐,实在是妙哉妙哉。
又看见沈大人始终心不在焉的模样,便劝道:“沈大人是想夫人了吧,别着急,咱们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可他们都没想到,马车一路开到客栈里,许念早已不在那儿。
老板娘说那位客官大清早就离开了,只留下口信说给姓沈的客人,她先启程去数十公里外的奉州,到那边的驿站再等他们。
沈钧安心中莫名不安,问道:“昨日可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娘想了想,道:“昨日没有什么事,就是那位客官下午出了门,到晚上才回来。今天倒是出了点变故,刚刚来了官兵,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搜查,也不知在找什么。”
沈钧安听得皱起眉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周鼎和白晋道:“不必歇息了,我们马上赶往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