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月笙都保持着沉默,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用眼神给予他鼓励与期待,等待着他继续讲述那段似乎极为关键的回忆。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缓缓说道:“记得有一次,小柏子让我去嘉定来福客栈找他。我刚走到客栈门口,就听见小百子的声音从茶楼二层传来,他叫我上去。我抬头一看,果然见他在窗口向我招手。我赶紧走进茶楼,直奔二楼那个包厢。进去一看,里面有三个人正准备离开,其中一个我认识,是来福客栈的老板。另外两个我不认识,但他们经过我身边时,我感觉他们不像是嘉定的本地人,也不像上海市里的人。他们的做派匪气十足,有点像我们北方的土匪,但听口音又有点绍兴的味道。”
这时,杜月笙与我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追问道:“你确定他们说的是绍兴话?”
彭大雄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确定,因为我以前认识一个绍兴人,他说话就是那个调调,一模一样。”
我紧接着再次发问:“彭大雄,你再仔细回忆一下,是否还有遗漏的细节?”
彭大雄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真的就这些了,我在上海的时间不长,知道的就这么多。”
我与杜月笙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对他说:“好吧,你再仔细想想,等我们核实完情况,自会放你离开。”
随后,我转向杜月笙说道:“杜老板,这位兄弟还算配合,就别再把他绑在柱子上了。给他弄点像样的食物来吃。”
杜月笙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摆摆手示意一个小弟过来。
“给他松绑,但要看紧了,别让他跑了。再去给他买几笼包子来。”
那位小弟正要转身离开,我却招手叫住了他。我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银元,递向小弟。小弟脸上露出笑容,但并未伸手接钱,而是转头望向杜月笙,眼中满是期待,等候他的指示。
杜月笙笑了笑,对我说道:“玄子大师,在我这里,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我笑着回应:“这不过是点小钱,给小兄弟点跑腿费也是应该的。”
杜月笙哈哈一笑,然后向